中國病毒攻腦攻肺

Chinese Virus這新名詞從美國總統川普口中再度傳播後、居然引發對中國人歧視的小插曲。川普擔任總統三年多、以不堪言語罵人自樂、世人見怪不怪。雖然常說席近平是好朋友、但在twitter上、用詞不雅批判中國已超過上百次。這大都跟美中貿易爭執有關、中國習慣川普作風、不再高調回擊了。不過這次武漢肺炎侵襲美國、若川普處理不好、將傷害他的連任之路。對川普言、中國的確是麻煩製造者(Trouble maker) 。川普收到「爛禮物」、當然不爽中國。不久前中國啓動「洗白」國際宣傳、居然暗示美軍將病毒帶入武漢、推懈「造毒放毒」的世紀罪惡責任。這種指控惹到川普頭上、並未破口大罵中國、只溫和的講Chinese Virus、就讓一些假衛道者抓狂。

批評中國行徑、有時必須把官方及人民分開。也就是要把China及Chinese分開看。同樣是中國人、也有素質高低之分。大多數的中國人接受中國共產黨長期的洗腦、隱藏惡劣的國民性格、不被國際欣賞。中國是僅次於美國的經濟軍事大國、但中國人仍不被尊敬、是公認的欠缺文明教養的民族。有多少中國人在世界各地旅遊享受到驕傲感？儘管仍有不少的善良中國人遍佈全球、他們也得默默地承受這類不愉快的對待。它是什麼原罪、這要怪誰？答案是：中國共產黨及官僚。每次中國人惹的禍、同為黃種人的亞裔也受波及、台灣人及日本人更是無奈。

談到歧視、各國各民族各地都有、各社團各組織各公家機關各學校各行業都有。嚴格講、這是人性的部份弱點、只有輕重之分、多少之分。以幾十年來的台灣為例：中國人歧視台灣人、平地住民歧視山地原住民。以美國為例：來自歐洲的白種人歧視黑種人及黃種人、白種人間也會互相歧視。文明人愈多、歧視愈少。川普認為Chinese Virus較精準、只指病毒、不談疾病；台灣已習慣地稱武漢肺炎、只談病名、不談病毒。一般人會先注意病名、其次才是病毒(一個核心的醫學術語)。

既然川普愛稱Chinese Virus、不用COVID-19、那麼擴大解讀它的含意、可促進大家的省思。其實中國病毒可分二種：攻腦及攻肺。攻肺的病癥、就是顯性的武漢肺炎。攻腦的病癥就是隱性的「向中國叩頭」(kowtow)心理病。它讓正常思考退化、反應軟弱膽小、自我萎縮。川普的一句話Chinese Virus、居然讓曾經在美國職籃NBA風光一時的虔誠基督徒林書豪也抓狂、重砲轟擊川普、高調指控川普具「反中國」種族歧視心態。被美國媒體稱Taiwanese American的Jeremy Lin之評論是否代表台美人之主流意見？當然不是。林書豪發文後、就飛回北京打CBA之籃球賽。也許他的舉動贏得中國人之掌聲、但失去美國人及台美人之敬重。很遺憾的是、在不知不覺中、林書豪已染上攻腦的中國病毒。它的發作、讓林書豪滋生「愛中反美」情緒、毀了他的正派形象。

Los Angeles Times之3月19日社論「Trump and the “Chinese virus” 」評論川普之中國病毒用語、也略帶叩頭味道。社論認為美國更需要中國(U.S. needs China more than ever) 、許多物品仍靠中國供應、小心激怒中國。但事實是中國更需要美國、在美中貿易戰中、中國一直採守勢就是明證。LA Times之立場是典型的「友中情結、懼中情結」。呈現的反應是：中國不能批評、不會犯錯；要站在中國角度設想；美國常霸凌中國；中國是弱者。過去、在國際間提到Chinaman被認為是歧視語言。近來、中國人到世界各地旅遊、給其他多數旅遊者之負面印象是：不文明、沒禮貌、講話太大聲、不守規矩、衛生習慣差等。如何解釋中國人被異樣的眼光看待？它是歧視嗎？還是文明人之正常反應？

以上所舉兩例、往好的方向釋疑、就是思考單純、見樹不見林。往壞的方向、就是無知諂媚叩頭。這次Chinese Virus事件、一般美國人是不會太在意的。從溝通技巧看、Chinese Virus比COVID-19易懂、也比WuHan Virus易懂、可謂恰到好處。到底那些美國人容易向中國叩頭？重視公德的人不會；把中國當正常國家的人會、假公正的偽君子會、與中國官方及民間人士交往、具利害關係的人會。林書豪為了繼續在中國發展其籃球生涯、討好中國、只不過是一個可悲的借鏡。疫情之分析、應從「人權」出發。中國隱瞞疫情、控疫失靈、造成大量感染死亡及傳播、是不尊重生命及踐踏人權之「最惡劣示範」。不尊重人權才會連續說謊、這類說謊慣犯、值得安撫疼惜嗎？